✘血腥‖暴力
✘病娇‖疯批
✘强制‖致郁
【资料图】
慎入!慎入!慎入!
“带我走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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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】
急促的喘息,剧烈的心跳,恐惧的心理,在昏暗的走廊上,在井然的身上逐渐发酵,他跑的快没了力气,从没有觉得一条走廊会是这么的长,后面不急不缓皮鞋一步一步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,像是警铃,吊着井然的心一点点下垂。
安静的近乎死寂的空间内,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,是沈巍,他轻快的望着那逃跑的背影,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一点不愉快的心情,因为他知道,他逃不掉,因为走廊的尽头并没有井然想要且渴望的救命出口,只是一堵墙,堵死了他所有退路。
“抓到你了……”
随着这声低沉似是呢喃呓语的话音落下,井然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,抱着自己,蜷缩着自己,不住的颤抖,抖的连他发出的气息都能感受到绝望与恐惧。
沈巍停在人面前蹲下身,井然不敢抬头看他,他在哭,哭的哽咽,哭的崩溃,令谁看到这样的美人难过,都会想要安慰一句,抱他一下,甚至如果有可能,还希望能够吻去他的泪水。
“跑什么呢?真是不乖。”
一只带血的手摸上了井然的脸,轻轻抬起来,好看的过分,只是那双最好看的眼睛始终闭着,不愿睁开……沈巍用了点力气,到底是逼迫人来面对如今的境地,他觉得这都是井然不乖造成的,不能怪他。
沈巍另一只手里,提着一个女人的头颅,面部已经血肉模糊,看不清原来长什么样,大概及肩的长发被沈巍绕了一圈缠在手上,他抽出一缕发丝,拉过井然的一根手指,随后慢慢绑上去,不知这个行为触到了人的哪根神经,井然彻底疯了,他猛的推开沈巍,整个人都好像不正常了一样,不断的用头去撞击墙壁,沈巍被推倒在地时,怀里的头颅也滚落下去,井然的手指却还缠着发丝,他赤裸的小腿碰到了一处冰冷质感的肌肤,井然低下头,怔愣了几秒后,一声几乎把喉咙喊破的尖叫后,而彻底昏死过去。
血……都是血……刀刺进皮肉的声响,一下又一下,很久很久,不知过了多久,井然躲在床底下,他似乎太震惊了,已经忘了要出去阻止事情的发生。
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逃跑,再被囚禁一年后,成功逃跑的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
这次……他失去了父母,就连梦中都还能清楚的记得每一处细节,沈巍一个人提着刀来砸门,砸开后被父亲堵在外面,他们在争执,母亲把井然护在怀里,明明自己都怕的发抖,却还在一遍一遍抚摸着井然的背,告诉他:“不要怕,妈妈在。”卧室的门锁的很死,隔音也很强,只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声音,却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,直到,母亲突然僵直了身体,她颤抖的把井然塞到床底下,直起身后近乎疯魔般打开门冲了出去,这次,他听清了外面的声音……
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,又是熟悉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,越来越近,最后停在了床边,井然脸涨得通红,他不敢发出声音,即使已经满脸泪水,仿佛失去了水的鱼,呼吸都困难。
沈巍巡视了房间一通,发现没人,他笑了笑,在这样的氛围下,竟显得有点诡异,“咚咚”他故意把地板踩出响声,这就像是再说,井然,听到了吗?我来抓你了。
再被囚禁的那一年里,井然对这种声音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向恐惧,他知道,沈巍找到他了。
在被从床底拖出去时,在被关进那栋别墅时,井然都是呆呆楞楞的状态,他始终闭着眼,却感觉满身都是血,不是他的,他没有受伤,他一清二楚,他明明白白,只是不能相信,只是不敢相信,只是害怕知道真相,所以他还是想跑出去,想跌跌撞撞寻到一束光,但从卧室到走廊,他便走不出去,再也走不出去,就像那堵墙,是隔绝一切希望的死路。
在往后的每一天,井然都在想,如果没有那次善意的帮助,是不是就能错开和沈巍的相遇,是不是他的人生就还是正常平淡而幸福的。
可是16岁的少年,在那更深露重的深夜,遇到被混混抢劫的沈巍时,想的却只有冲上前去,明明那个男人比他大很多,还是成年人,明明他一个人就可以化险为夷,井然却觉得多一个人那几个混混就怕了,就会走了,他只是单纯的这么想,也义无反顾的用自己还尚且稚嫩的身躯挡在沈巍面前,声音还带着少年的清朗,说出的话却恶狠狠的:“法治社会下,光天化日的抢劫,我已经报警了,等着进局子吧!”
井然不知道在他身后的沈巍听到他这话时,嘲弄般笑了,盯着他的侧脸,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兴趣,有趣,实在有趣,沈巍如是想。
他轻飘飘往对面压了压眉,锋利的五官变得有些狠厉。
那几个混混看到沈巍的表情,立时觉得这人不简单,再一看他面前的小孩,他们虽抢劫,但也真不想闹什么事,于是骂骂咧咧了几句,便一溜烟跑了。
井然松了一口气,转身对沈巍说:“你没事吧?这片老城区经常有这些混混,不过他们胆子也不大,你把警察搬出来几乎就唬住一半,在显得凶神恶煞一点,他们就怕了,我看你不像我们这边的人,是新搬来的吗?”
沈巍思索了一番,点了点头,回道:“第一次到这个城市,新找的房子就在这边,但我是个路痴,晚上下班回家迷路了,耽误了时间,结果就遇到抢劫的了。”他笑了笑,向井然伸出手:“忘了介绍,我叫沈巍,在龙城大学任教,你是学生吧?”
井然回握,也笑着开口:“我叫井然,今年刚升高一,龙城一中的学生。”
“高一……学生。”沈巍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,再次看向井然时,眼里便都是欲望,是渴望得到他,渴望与他欲火焚身的欲望。
他们互相道别,于这初遇画上句号。
只是未来的一个月,井然每天上下学,走在路边都感到有人在身后,可是转过身却又是一片空白,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持续到那天夜晚,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遇到沈巍,这是他回家出门的必经之路,只是从那次抢劫后,他就在没有见过沈巍,再次见到,井然甚至分辨了一下他是谁,沈巍像是久等了,脸上虽是笑着的,开口的语气却不怎么好:“我等了你很久。”
井然疑惑的皱皱眉:“怎么了?有事吗?”
这是他彻底进入黑暗之前,说的第一句话,也是最后一句。
醒来时,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,他们家虽然算不上富豪,但也是小康家庭,这样的别墅井然却是见都没见过,第一眼看去,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,说是城堡也不为过。
他坐起身,手腕上传来重感,井然低头,看到了那条拴着自己的细银锁链,震惊的同时,他又有些疑惑,这是被绑架了吗?可是他最后见的人是沈巍,是沈巍绑架他吗?
在井然胡思乱想之际,沈巍推门进来了,他看到坐在床上怔愣的小孩,语气平缓道:“以后你就生活在这吧,我的新宠物。”
长达一年的囚禁,从第一次进入,到后来越发频繁,从拼死挣扎,到沉默忍受,起初还在想这么长时间父母为什么还没找到自己,到得知自己已经被确认死亡,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一切的一切,仿佛是从那场根本不会发生什么的抢劫,他选择帮助开始。
刺鼻的消毒水味始终萦绕在鼻尖,井然睁开眼,意识回笼后,他并没有动,并没有歇斯底里,也没有再哭,甚至连崩溃绝望都没有了,只是空洞的望着那晃得人眼疼的白色天花板。
17岁了,没记错的话,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。
井然听到有人在唱生日歌,走到他说生日快乐,听到他叫然然,这是沈巍,这个在他生日这天杀了自己父母,提着自己母亲的头颅送到他手中的人,在对他说:“然然,生日快乐。”
他又哭了,明明眼泪已经流干了,怎么还会有眼泪,明明已经对痛苦快麻木了,怎么还会这么痛。
他轻声呓语着,沈巍没有听清他说什么,于是凑近他,把耳朵贴在人的嘴边,于是便清楚的听到了井然再说什么,他说:“爸爸妈妈……带我走吧,我好疼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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